意,以后你便归入嫡支,行六。”
汪三郎呵笑,拱手长揖。
而在距离此地几百里之外的河中府,柳福儿无语的看着受命而来的梁家军。
她都说了是悄悄见人。
他还送来几百个,他是要她跟汪家打上一仗吗?
柳福儿在心里吐槽梁二小题大做,与众人登船。
河东距离汪家此时驻扎营地不近,加上柳福儿不愿惊动近在咫尺的梁大,大船选偏僻几乎要废弃的水道航行。
如此过了五天,在柳福儿了解了梁二派来之人的所长之后,大船靠上一处水势略浅的河岸边。
桅杆上,负责瞭望的两位前来回禀,再往前行三十里便有大片营帐驻扎。
柳福儿起身来到甲板。
赤槿急忙拿了披风,紧追出去。
不知不觉已是深秋,河道风凉又急,直透了衣裳往骨头里钻。
裹好披风,柳福儿眯眼望着远处。
其后,擅长侦查的几人来到近前。
柳福儿略一颔首,道:“辛苦几位了,见到三郎,与他说,若是实在脱不开身,不必勉强,以后还会有机会。”
几人拱手领命,悄然下了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