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我说,”魏堰连唤几声,都没能拦住,只得叹气作罢。
转过头,就见朱二郎淡笑着拱手,道:“魏大人,此事某也只能照实禀明。至于真相究竟如何,魏大人不妨在圣前一辩。”
说罢,他抖了抖袍脚,信步离开。
眨眼之间,吵得几乎要翻了盖了的大帐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。
魏堰转头看了眼汪家驻扎的方向,叹气的道:“果然是厉害。”
他转去书案后,沉思 良久方才写了封奏折,交给亲兵道:“等到两位将军折子发走,这个再发?”
“大人不可呀,”亲兵急道:“他们战事失利,却要用你来顶罪,大人万不可由得他们恶人先告状啊。”
魏堰微扯了扯嘴角,道:“黑的白不了,白得也黑不了,谁是谁非,且看日后吧。”
他摆手示意。
亲兵翕翕着嘴,却又不敢再说,只得蔫蔫退下。
没多会儿,两只信鸽儿腾空而起。
亲兵望着天空,咬了咬牙,才将手里的信鸽放飞。
鸽子在空中展翅,起伏了下,振翅将消息带进剑南的行宫里。
唐皇一连接了三封奏折,两封批判魏堰的字字血泪,而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