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伯中,一早站到汪二这边的,急忙来到近前。
确定人当真没了,便道:“这怎么回事?”
汪三郎拱手,面带痛色,道:“我寻得二兄之时,他便已如此,但看他身上伤痕,毋庸置疑,定是被人害死的。”
他话音未落,泪珠已沿着眼睑落下。
他急忙转过头,将泪痕抹干,大声道:“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众人对当时战场上的情形都很了解,当下便有人连连附和。
汪大郎眸色微闪,上前两步,只扫了眼,便不忍的别开眼,道:“朱家欺我汪家太甚,这事的确不能就此了解,但当务之急是先安置好二弟,让他早些入土为安。”
汪三郎垂下眼。
汪二郎是他亲自背上来的,身上哪儿有伤,他比谁都清楚。
联系上都尉早前所说,汪三郎可以肯定,那伤他也有份。
汪三郎心里冷笑,面上显出一些赞同之意,道:“大兄所言极是,只是二嫂还在治所,总要让她见上一面才好啊。”
汪大郎像是才刚想起来,忙吩咐兵士去治所通知。
接着,汪大郎便张罗治丧一应事宜。
“这个怕是不妥吧,”汪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