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他出门。
确定外面梁大不在,她缩着肩膀,抱着胳膊,压抑的低吼。
成女史急忙上前,环住她,道:“娘子,事情且往好处想。”
“郎君这般,也未必是坏事。”
唐氏听出她的意有所指,但她就是心里难受。
成女史虽然不曾经历,但也知晓几分。
她轻拍着唐氏的背脊。
许久,唐氏情绪平缓下来,她抹了抹脸,道:“我没事。”
她喃喃道:“起码我比那贱人多了依仗,以后这家是锟儿的,我有的是功夫收拾她。”
这话像是说与成女史听,但更像是说服自己。
成女史没有言语。
她很清楚,唐氏需要个发泄的出口。
早前有别人,现在就只能是曲娘子了。
“去,把她叫来,”唐氏轻飘飘的道。
“娘子,再晚些吧,”成女史道:“郎君保不齐这就回来了。”
事关梁大,唐氏很是听劝。
只是为了避免那贱人再出幺蛾子,她还是道:“你过去盯着,跟她说,郎君病体难愈,让她在佛前为郎君祈福。”
成女史答应着转去后罩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