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,他急忙来到近前扶脉。
待到他起手,一家人皆聚到近前,道:“怎么样了?”
郎中一脸难色。
在他看来,这已经是回天乏术了。
但梁家在汴州,就等同于一地之王,这小郎又是梁家的嫡长,他不过是本地的一个小小郎中,若这话由他宣布,只怕会引火烧身。
他沉吟片刻,道:“小老儿才疏学浅,郎君这个病症,我瞧不了。”
他拱了拱手,趁着众人尚未反应之前,急忙带着药童走了。
梁帅转眼,望了眼郎中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,面色沉沉。
唐氏她茫然起身,望着床榻,步步过去。
梁大怕她失控,忙紧紧跟着。
唐氏半跪在脚踏上,身体前倾,趴在床边,低声叫着锟儿,手一下下摸着梁锟的发丝。
但此时,梁锟已再不能给她任何的回应。
梁大转过脸,以手覆眼,将奔出眼眶的泪水擦拭眼睛,才弯腰来到梁锟跟前。
梁锟面容安详,让人觉得他这是睡着了。
很快的,平伯再次请来了两位郎中。
两人扶了脉,皆面面相觑。
这人都已经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