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汤药,见她过来,便把碗搁下,道:“折腾一路,昨儿才回,怎滴今天就过来了。”
“来看看才放心,”柳福儿坐去她床边,见她气色不错,便道:“陈郎中可有说什么?”
孟氏笑答:“都没事,不过是开些排恶露的,等出了月子就断了。”
柳福儿点头,道:“适才忘了问了,不知大兄可给汴州送了信去?”
“传了,“孟氏道:“阿娘来了信,说这两天就过来呢。”
柳福儿微笑。
能刻意折腾这一趟,想来阿娘并不介意孟氏这胎只是个女娃。
两人闲话几句,因着孟氏生产,司空八郎一直陪在这里。
听得孟氏话里话外,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幸福,柳福儿也为她高兴。
姑嫂两亲亲热热的说了会儿话,孟氏便露出些许疲态。
即便生产顺利,但生孩子就跟进鬼门关转一圈一样,便是休养半月,也还是气虚体弱。
柳福儿是过来的,最明白那种感觉。
她立刻起身,出来院里。
这会儿司空八郎已搁了工具,坐在边上歇息。
柳福儿便过去道:“你一直跟这儿,书院那边怎么办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