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
静夫人笑了笑。
到此时,生或死已经由不得她了。
她跟着兵士往外行。
早有马车停在门边。
那车是她惯用的车子,两马并驾,车围以锦缎所制,四角一米粒大小的珍珠攒成精美的芙蓉花。
火光照耀,珍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晕,如梦似幻。
静夫人目光闪了闪,提步上车。
才刚坐稳,便听得车夫吆喝一声,马车便如箭一般,疾驰出去。
静夫人剧烈一晃,随着惯性往前栽。
就在将要跌出去时,她眼疾手快,把住车门。
指尖传来一阵剧痛,但她已顾不得这些,只用力将身形稳住。
待到坐回椅子上,她这才去看痛处。
精心保养的寸许指甲已齐根断裂,丝丝血丝从伤处渗出。
静夫人盯着伤处,忽的她伸手,用力的挤压着。
葱白样的手指随着她的动作渐渐转红,血从伤处快速涌出,凝成血滴,落在铺的厚厚的白色毡毯上。
鲜红与纯白,如此鲜明的对比,甚是刺眼。
静夫人闭上眼,眼角有泪意隐现。
车很快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