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嫡长,却要走到这一步,实在是悲哀。
徐大意味不明的看了他已眼,转而盯着已经倒在地上,不停抽搐的刘大,摆手。
兵士们立时下水,与一早埋伏下来的徐家军汇合,将船上的一干人等擒获。
贾先生随着兵士来到徐家兄弟跟前,他强行站定了道:“老朽有个一不情之请,还请两位郎君应允。”
徐大反问:“先生怎么称呼?”
“某姓贾,”贾先生道。
徐大眉头几不可见的动了动。
早就听闻,刘大近前有位贾姓谋士辅佐,没想到今日竟然见到。
徐大面上带出笑意,见贾先生手被绑,忙厉色道:“怎滴对先生如此无礼?”
他忙上前,作势要解。
贾先生让过,道:“郎君不必如此。”
他道:“某不过一老朽,当不得郎君如此。”
“先生太过自谦了,”徐大笑意盈盈,半点也不介意贾先生刻意拉开的距离。
“晚生久仰先生久矣,不想今日竟在此地相见。”
贾先生扯了下嘴角,有些无动于衷。
“先生,”徐大还要再说,徐四扯了扯他。
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