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顶梁柱,他少一根头发,你就是死一百次也不够赔。”
她拉住梁二,道:“莫理这失心疯的,走,随我用饭去。”
她扯着梁二,带着柳福儿,跨步出门。
刘氏被骂得一呆。
直到虞氏出门,她才转眼哭道:“老爷,你也看道了。大郎才刚所身,阿娘便这般对我?”
梁帅轻叹着道:“你也是,二郎也是一片好心,你怎滴逮谁骂谁?”
刘氏呵了声,道:“二郎是我儿子,我骂两句怎么了?”
梁帅看她一眼。
刘氏哭了一上午,眼已肿成两两泡泡金鱼眼。
梁帅心里一软,再不忍说什么狠话,只摇了摇头。
刘氏瘪嘴,眼泪顺着脸颊簌簌滑落。
门外,有婆子探头探脑。
梁帅认得这人便是守着西边小跨院的,便道:“什么事?”
婆子蹑手蹑脚上前,低声道:“老爷,唐夫人知晓大郎君过身,闹着要来。”
“我还没去找她算账,她倒还闹起来了,”刘氏冷笑,也不顾得擦滑下来的泪珠。
婆子听得刘氏声音不善,忙低下头。
刘氏霍然起身,梁帅按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