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我知道,这是我们失礼。”
“但那三座城是效忠咱们的儿郎用血汗夺下的,我绝不能失了。”
“你这是谴责我不体恤兵士?”
刘氏柳眉竖起,显出几时凶相。
柳福儿咬着唇,道:“儿媳不敢,儿媳只是不想辜负他们的牺牲。”
刘氏冷呵一声,道:“不敢,那就是有了。”
柳福儿垂着头,不吭气。
刘氏等了半晌,越等越气,便道:“那你就站在这儿反省,什么时候想明白了,什么时候回去。”
她站起来,就往外走。
“阿娘,”梁二阔步从月洞门后出来,径直把柳福儿拉出散发着凉意的花架,一脚踹翻冰盆,喝道:“都是傻的,不知道你家娘子不能用冰?”
赤槿忙告罪着上前,带着丫鬟把冰收拾了。
梁二转过来,拱手道:“阿娘,娘子生康儿时伤了身子,包娘子再三叮咛,不得用凉。”
刘氏气得浑身发抖。
她伤了身子又怪谁?
将要临盆,还四处乱跑。
她这样也是自作自受。
梁二身材高大,又是刻意站在前面,当下便把柳福儿遮了个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