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
崔八郎瞪起眼睛,道:“早前不会还说只要调养着,便会好的吗?”
程郎中看他一眼,道:“早前那话,需得郎君静心休养,半点也不操心。”
言外之意便是徐四不听医嘱,操心太过,才造成这般。
崔五郎轻叹了声,止了想要发作的崔八郎,拱手请郎中回去。
崔八郎阔步进了舱室。
不大的舱室内,徐四安静的俯卧着,面容安详,只有那双微微蹙着的浓眉和额角渗出的冷汗,显示出他此时的痛苦。
崔八郎来到近前,低哼一声,道:“他不是说不疼吗?”
“八弟,”崔五隐带斥责的唤了一声,投了张帕子过来,为他擦拭。
崔八郎侧行两步,将地方让给崔五,翻了个白眼,坐去一旁,道:“要不趁着他这会儿什么也不知道,把他送回去吧。”
“那边名医多,总有能救他的。”
“不可,”崔五道:“他的性子你难道还不知道?”
“若他真吝惜这条命,早前就不会坚持着过来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崔八郎拧着眉头发愁。
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