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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州城外,徐四歪躺在榻上,已是根本无力起身。
梁二坐在边上,斜眼道:“瞧瞧你,明明挺机灵个人,怎滴硬把自己搞成这样。”
“是啊,”徐四叹道:“怎滴就这样了。”
“你问谁?”
梁二道:“所谓自作孽不可活,了解一下。”
徐四咧着干裂得漆皮的嘴角道:“梁二,其实有时我真的很奇怪。”
“你这个人脾气不好,嘴也不好,性子还莽撞,为何大郎会挑中了你呢?”
“什么叫挑中了我?”
梁二道:“我们是天定姻缘,我就是再不好,她也欢喜。”
说完,他又补充道:“你没戏。”
“我知,”徐四自嘲道:“从她带着那些流民离开时,我便知晓。”
梁二斜他,半晌放缓了语气道:“说吧,你还有什么未了的事,我要能办,就帮你办了。”
徐四想了想,道:“若是可以,我想请你帮我看护下我的女儿。”
“这个我可不成,”梁二道:“这得问我娘子。”
徐四笑道:“你与大郎可是一体的,你答应了不就等于她也答应了?”
梁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