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力踢了她一下,道:“去请个郎中。”
婆子急忙忙走了。
管事啐了声,吩咐婆子们把人分开关着,而后急忙上去,把事情告知宁氏。
宁氏听完,嘴角缓缓下拉。
不过是看到小厮,便立时寻死,这么做是为了什么?
她一个丫鬟,若只是单纯的与小厮相好,根本没必要自戕。
唯一的解释便是她的主子果然是有什么事,而她担心自己熬不住,便想以死,全了主仆之情。
她缓缓转着手里的杯盏,道:“香果居那里可查出什么?”
管事摇头,低声道:“那边的人嘴特别紧,小人怕闹出事端,只把人囚着。”
宁氏去边上书案,写了个纸条,道:“把他们家人悄悄寻来。”
管事领命,双手接过纸条,躬着后退。
宁氏道:“莫把纸条留下。”
这就是不想留下痕迹了。
管事点头,表示明了。
宁氏重又坐定,端了杯子,感觉重量不对。
她垂眸,见杯中只有点茶渣,便看桑麻。
桑麻现在对宁氏的所有反应都格外敏感。
她立马反应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