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是可以,”徐九看了眼天色,道:“只是此时实在有些晚了,不如明晨我与你同去?”
“如此,也好,”柳福儿很是从善如流。
徐九很是识趣,立时起身,与柳福儿定了时间,就利落的走了。
一众跟着的官员也跟着他呼啦啦的出去。
待到彻底清净,柳福儿忽然道:“你觉得他可有可疑?”
郑三从边上过来,点头。
“怎么说?”
柳福儿看他。
“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,”郑三斜着眼,满脸的鄙薄。
柳福儿勾了勾嘴角,道:“徐大在前面打得风生水起,估计族里的风头已经开始不对,他觊觎家主之位,又怎能按捺得住。”
郑三撇了撇嘴,暗道那小白脸一脸看香饽饽似的看着大郎,他又怎会不知是没动好心眼?
他这么说,就是表明立场。
绝不与其一个战壕。
柳福儿根本没想那么多,她从头至尾的回想几遍,才道:“我觉得徐九没有可疑。”
“为何?”
郑三下意识反问。
柳福儿摇头,道:“就是感觉。”
“感觉是做不得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