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能行吗?”
嬷嬷有些不确定。
“没事,”王管事漫不经心的道:“那边如今是个什么情形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郎君也不过是因着有客,想要做些面子。”
“只要这遭过去,他也就忘了。”
嬷嬷算了下时间,从徐九交代,到现在少说也过了两刻钟。
命令如同一把大刀悬在头江陵气候,让她只带些厚衣裳就好,其他的去江陵再行置办也不迟。
院外,传来一阵嘈杂。
崔十一一直在病着,院子也安静得厉害。
突然听到这样的声音,只觉得震耳欲聋。
丫鬟急忙出了门,片刻回来,道:“娘子,婆子们再修门外的地面,说是一会儿便好。”
崔十一抿了嘴,看向柳福儿。
柳福儿笑着拍她手道:“不碍的,正好我可以找借口多留一会儿。”
她笑得开朗豁达,好似什么事在她这儿都不是事儿一般。
崔十一有些羡慕。
柳福儿看了圈屋里的丫鬟,道:“既然是修路,你们也跟过去看着些。”
丫鬟们看向崔十一。
崔十一很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