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不必,这东西很是金贵,你自己留着用吧,”桑麻语调淡淡的拒绝,擦了下手,便出了门。
巧月本就是那么一说,见她走了便撇了下嘴,小声嘀咕算你识趣。
巧月拿了盆子,倒水洗漱。
门边,桑麻松开门把,嘴角冷冷一勾,快步进了正房。
宁氏才刚起身,正蹙着眉柔压额际。
桑麻走去她生回收,很是自然的接手。
宁氏闭着眼,微垂着头。
半晌,她轻吐了口气,道:“总算好些了。”
桑麻收了收,往后退了半步。
宁氏笑着转脸,道:“亏得你有心,学了这手,不然可要受些罪了。”
桑麻浅浅的笑,神 情很是谦逊的道:“身为奴仆,自是要为主子分忧。”
“这也不过是小人的本分。”
宁氏嘴角微微一勾,没再言语。
门外,巧月撩了帘子进来。
宁氏走到妆镜便,端量片刻,道:“你说我今天梳个什么发髻好呢?”
巧月嘴巴张了张,想说自己最拿手,也最有风韵的坠马髻最好。
桑麻道:“夫人头发细密,油润光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