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实在欺人太甚,”杜五磨着牙,拐着脚,朝着柳福儿就冲了过去。
杜五凶神 恶煞,可柳福儿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,便是他再恶些,也不惧。
她从软垫上起来,冷笑道:“杜郎君这话说得好生奇怪。”
“我倒想问问,我怎么欺你了?”
因着杜五那一声重擂,众人皆停了动作,目光炯炯的望来。
杜五冲到案几前,目光森然的盯着柳福儿,冷声道:“你做了什么,你自己知道。”
他手按腰间,却想起为了避嫌,也为表明心迹,一早就将腰上匕首摘了。
他转而看向管事腰间,搜寻。
“我不知道,”柳福儿冷睨道:“每日需得我料理的事情不知多少,郎君不妨给我提个醒,也让我回想回想。”
这明显便是一推二五六。
杜五气了个倒仰,连连深吸着气,狠狠盯着她。
柳福儿歪头,做思 考状。
半晌,她道:“从进园,我只说了两句马颖。”
她恍然道:“郎君莫不是因为此,才这般气怒?”
“可是为什么呢?”
徐九转而盯着杜五,眼中闪过一丝迷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