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颖低泣一声道:“阿耶喜酒好酒,只要有酒有胡娘,便是住在草棚,也是可以。”
“可阿娘不行,”她道:“阿娘出身名门,穿的不好,还可讲究,住的不舒坦,也能忍受,可若让她连吃,都是不顺口,那我还是她女儿吗?”
“阿娘就有那么点子爱好,我去买来一些,表表孝心,怎么了?”
“难道这也错了?”
马颖越说,气越顺,声音也越大。
徐九是记得那段时间的,她因着娶妻还是纳妾一事与宁氏对抗,对她的关心也少了好些。
徐九嘴唇微动。
马颖极快的睃他一压,哀哀哭道:“那时你在哪儿?”
“你在琢磨给夫人什么聘礼呢吧?”
徐九有些尴尬。
“那都是阿娘操心的,我那时也在为咱们两个的事努力啊,”他低咳一声,声音软了些。
马颖心里有数,徐九这样便是信了。
她心里暗自得意,面上越发的悲戚。
“努力什么,把我努力成终日仰人鼻息的可怜虫?”
“怎么这么说?”
徐九皱眉。
“那怎么说?”
马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