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许久。
接连挡了几次之后,他不可避免的挂了彩。
梁二眼见梁帅臂膀和腰际受伤,紧握栏杆的手用力紧握。
栏杆微微颤动,终于不堪承受,发出碎裂的咔咔声。
鲜血沿着伤口,蜿蜒而下,染湿布料的同时也带走了主人的力气。
梁帅挡开攻来的两人之后,气喘的将船桨立起,撑起身体。
余下四人对望一眼,顿时振奋起来。
四人脚下微移,呈四角,不约而同的向梁帅攻了过去。
两丈外,战船已逼到近前。
此时,梁帅已是强弩之末,再架搭板,显然是来不及了。
梁二当机立断,叫了眼力手法最好的汉子,问他能否套住甲板上的什么物什。
汉子迟疑片刻,道:“八成把握。”
“那就够了,”梁二指了指盘好的绳子,道:“来。”
汉子走到传遍,挽起绳子,衡量两船距离,才如从前撒网时一般,甩开绳子。
待到距离差不多,他用力一甩。
绳索如灵蛇,直奔桅杆方向。
梁二捏着手指,看着再添两道伤口的梁帅。
绳索绕着桅杆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