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搜刮不到什么能够宽慰人的话,只能放弃。
战船就近,寻了个阜头,将船主等人放下。
立在简陋的阜头,船主遥望渐远的船队,轻轻叹气。
其后,有人瞟了眼他怀里的匣子,道:“老爷,你这都得了这么大好处,怎滴还不满意?”
“满意,满意得很。谁说我不满意?”
船主斜了眼身后,寻到说话之人,道:“就是因为太满意,我才叹气。”
众人很是不解。
船主也不需要他们理解。
只是在众人离开之后,重又遥望战船方向,喃喃道:“要是能在他们手底下过活,那就更好了。”
成都府卡口,内侍急赤白脸的朝着兵士恼火。
这些兵痞,平日里干什么都推三阻四,慢吞得要死。
怎滴这会儿放人同行,倒是麻利得紧。
卡口几人顾忌内侍是皇帝跟前亲近的,即便心里恼火,也不敢做声。
远处,负责卡口的都尉急急赶来。
见到内侍,他赶忙笑道:“只是怎么了?”
内侍转眼,冷哼一声,道:“你终于舍得来了?”
“家里有事,这几天我休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