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嘀咕,她身子不好,不能让她担心。”
“这个好办,我就说你出去练兵去了,”梁二抿着嘴,不肯放手。
梁帅瞪眼,道:“你小子,好的不学,还撒谎。”
梁二也瞪起眼,一脸暴起模样。
柳福儿见状不妙,轻咳一声,道:“阿耶,婆婆做了这么久的船,也累了。明天晚上,我会在花厅摆宴,到时大家一起热闹一下。”
梁帅停了手,看了眼儿子,很给柳福儿面子的点头,道:“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梁二咧了下嘴,松开手。
站起身,他也没有心情再留下。
柳福儿顺势起身,随着他一起出了小院。
转过曲折游廊,柳福儿停住脚,道:“谁负责阿耶的病?”
梁二啊了声,道:“古郎中。”
这人柳福儿知晓,此人最拿手的便是固本培元,内里调养。
“带我过去,”柳福儿没有问,此人在哪儿。
梁二如此紧张,想来也不会放人回医馆。
梁二呆了呆,指了不远的一间屋舍,道:“人在那儿。”
柳福儿抿着唇,往屋舍行去。
梁二急忙跟上去,在柳福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