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脂粉极好,便是打得薄些,也可以遮掩得住。”
柳福儿复又照了几下镜子,反复确认,才去府衙。
谢大不在,这里的一切事宜都需得她来确认。
忙了一整个上午,将案几上的公文处理了大半,柳福儿伸了个懒腰,交代书吏有急事便去府里找她。
书吏都是做老了的,对柳福儿的性情很是了解。
知晓她能坐在那儿处理这么久公务,已是难得。
听得她吩咐,急忙答应下来。
回到府里,老常便找到她,道:“福娘,陈家的事都打听清楚了。”
“这么快,”柳福儿抬手,请老常与她进正厅。
“是,”老常恭谨的退了半步,道:“早前,陈家曾备了礼,向包娘子提亲。”
“当时陈家请的也是那位媒人。”
“据媒人说,开始包娘子还很温和,可也不知怎地,突地就变了脸,加上那时徐小娘子有些不好,她便赶了过去,结果就惹得陈家不满。”
老常道:“如今陈父坚持要给陈郎中再订人家,陈郎中却宁死不肯,现在正僵着呢。”
柳福儿点头。
所以这桩亲事之所以崩了,陈父的观念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