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合。”
陈郎中一呆,一时忘了动作,还保持躬身模样,只把脑袋抬起。
姿势很是滑稽。
柳福儿忍了笑,绷着脸,淡淡看他。
“城主,”陈郎中一脸恳求,“你若不帮我,那我可就真要孤独终老了。”
“这与我有何干系?”
听到他拿这个威胁,柳福儿失笑。
“此话差矣,”说到摆事实讲道理,陈郎中重又变成侃侃而谈的姿态。
“俗话有云,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”
“我家中只我一个,我不成亲,家中老父定会时时念叨,如此便影响我的心情。”
“我每日最大的工作便是为军中病患诊治,若因此耽误了他们病情,岂不是要出大事。”
柳福儿眉头微动,瞧着陈郎中摇头晃脑,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,忽然想起自己曾听到的包娘子暴喝。
她面皮紧绷,以防自己笑场。
陈郎中却误以为她在生气,忙拱手道:“当然,城主将病患交与我手,我定会尽心竭力。只是,有些事,实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,所以便求到城主跟前。”
“求城主成全。”
陈郎中长揖到底,很是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