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道浅浅的疤痕。
都尉将眼贴上门缝,再三确认之后,人险些晕过去。
他用力的吸了口气,紧了紧腰间长刀,猛地踹开门。
屋里,“崔三”转头看来。
见是都尉,顿时皱起眉头,道:“都尉可是有事?”
都尉看着面前这个不论言谈举止还是面容都与崔三一般无二的人,咬牙道:“三郎君呢?”
“崔三”挑眉,诧异道:“都尉在说什么?”
“崔三,”都尉从牙缝挤了句,“他去哪儿了?”
“崔三”呵了声,道:“都尉莫不是瞎了?或者是癔症了?”
都尉冷呵一声,拔了佩刀,直奔“崔三”面门。
“崔三”踢了屁股下的凳子,大手抓住案几,向上一拨,人向后急退。
佩刀的刃口深深的砍在案几边缘。
他一脚踏住,将刀拔出,再次朝着“崔三”攻去。
“崔三”往后退了两步,一个纵身,从窗子跳了出去。
都尉紧跟着跳下。
但他错过高度,人踉跄了下,才站稳。
街市上,人来人往。
只这么一晃眼,便失了“崔三”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