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还有那药,每天三副,万不能断。”
柳福儿点头,打发了那人,道:“阿耶歇下了?”
梁二摇头,道:“估计要等喝了药了。”
柳福儿叹气,低声道:“好端端的,怎么会病了?还这么急?”
梁二面色沉重。
“可请了包娘子了?”
柳福儿道。
“请了,”梁二道:“她身子不方便,我让陈郎中带着她慢些过来。”
柳福儿点头,道:“她月份也是大了,慢些也好。”
河风轻拂,吹乱柳福儿鬓角的发丝。
“外面风凉,”梁二将碎发笼在她耳后,拉着她回舱室。
坐定后,柳福儿垂眸倒水。
抬眼便见梁二紧抿着嘴,脑袋低垂。
柳福儿搁了杯子,挪去他跟前,拉着他的手。
梁二看她一眼,复又垂下眼,低声道:“我是不是很不孝?”
柳福儿挑眉。
心里却是一叹。
梁二心里有她,那时的难产把他吓得不轻。
过后,想到其中的因由,对刘氏难免心生不满。
偏偏刘氏自恃是他生母,对他的某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