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吃饭速度都不慢。
眼看胡饼一点点减少,侯小郎终于忍不住了。
他拉了拉柳福儿衣袖,低声叫饿。
柳福儿也不过是作势而已。
既然他服了软,她也不可能真饿着他。
她将饼分给他,道:“今晚就这些,不要浪费。”
自以为的靠山并不可靠,反而是后来的这人更加厉害。
侯小郎虽然年纪小,却很识时务,当即点头,并抱着胡饼一小口一小口的吃。
柳福儿倒了杯水,试了温度,才递给他,道:“别噎着。”
侯小郎接过,朝她乖巧的笑。
青止眼见着侯小郎变化,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。
柳福儿却是半点意外也没有。
侯泰性格也是如此。
即便人家说孩子是张白纸,画什么便是什么。
但在柳福儿看来,血脉是很奇妙的东西。
有些东西,说不清道不明,却在不停的延续着。
侯小郎将胡饼吃完,有喝干了水。
他放下杯子,朝柳福儿笑。
柳福儿微笑的捻了张帕子,给他擦了嘴角的碎渣,道:“你阿娘可有教你识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