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州郴州练兵。
早在往各府送节礼时,孟氏就察觉出不对。
虽说汴州的节礼还跟往年大抵差不多,但细究就能察觉,有些表达心意的物什,比如滋养补身,却并不是什么名贵药材的成药,雅致又不大显眼的名贵花籽。
这几年,孟氏时常帮忙打点这些,这些林林总总,柳福儿往年即便忙得脚打后脑勺,也不忘提上一嘴。
今年却好像完全忘记了。
孟氏跟柳福儿做了这么多年的姑嫂,自诩对柳福儿还算了解。
这等事情,便是旁人忘了,她也绝不会忘的。
所以她就在送年礼时,自动的省略了那几项。
毕竟成药什么的,制起来也是很费工夫的。
如此,孟氏便对柳福儿夫妻的事情上了心。
今天气氛正好,柳福儿又有些醉意,孟氏便把心里的念头问了出来。
听到梁二名字,柳福儿眼神 飘忽了下。
她露出点笑,道:“没什么事,我跟他挺好的。“
“好什么,”孟氏皱了眉,道:“我可是听说了,年前他连一封家书都没有。”
“啊,这个啊,”柳福儿手肘支着案几,撑着越发沉重的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