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,几番努力也只三千人肯过去。”
“这个不难,”梁康道:“商人逐利,我们可以把田地以租赁的形式租给商户,商户家中自有仆从,仆从又有亲眷,亲眷还有亲眷。”
“这一层层连带下来,人自然就多了。”
“待到他们在那里安家生根,我们可以再行他策。”
柳福儿微微点头,问:“何策?”
这办法她早前也是盘算过的,只是这些商人算盘一个比一个精,接管了土地,定会想法子开荒,到时要收回时,定会生出麻烦。
“这个吗,“梁康笑眯了眼,”阿耶总说,谁拳头硬,谁就有厉害。”
“到时就把地收回来,再分给已经在本地落户生根的百姓。”
“这样,就算商户不服,也闹不起来,最后只能不了了之。”
柳福儿呵笑,指了另一案几上的关于衡州的公文,”这些从今天起,就归你管了。“
“我?”
梁康惊讶。
柳福儿看了眼站在案几之后的侯小郎和汪四郎,笑着朝梁康点头,“阿娘信你能管好。”
梁康眨巴眨巴眼,忽的皱了皱鼻子。
“阿娘该不会是懒得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