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扶他躺好,并盖上厚厚的被子。
没多会儿,那人头脸便开始泛红,额角也冒出细汗,嘴里更是发出低低的哼声。
郭郎中几人立在边上,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瞧。
两军医有些紧张,低声道:“怎滴会如此?”
郭郎中绷着脸,道:“这药就是这样,需用药性把他体内的瘴毒逼出来。”
约莫两刻钟左右,那人面色渐渐平和下来,鼻息虽然还有些急促,但已比之前好上许多。
郭郎中轻舒了口气,来到那人跟前,再次施针。
拔出后,他道:“似乎有些效果。”
“那就好,”梁二微微点头。
没有错过他话里的含糊。
两军医很受鼓舞,忙要再去煎药。
郭郎中却止了两人,道:“再看看情况。”
“这里就拜托老先生了,”梁二朝郭郎中郑重拱手。
郭郎中有些受宠若惊的回礼。
梁二起身,阔步出门。
远处,郑三问询赶来。
见了梁二,他忙道:“情况怎样?”
“或许能好,”梁二含糊道。
“怎么叫或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