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个善的。”
“这些年,他一直在外游历,前一阵子也不怎滴,竟想通了,想要安定下来。”
“所以,小人想,”书吏吞吞吐吐的不敢看柳福儿。
“你觉得他能胜任岭南职务?”
柳福儿问。
“小人以为,可以一试。”
书吏是听他讲过这些年的事的,所有以他的阅历和经验,能成。
但到底能不能行,他毕竟没跟着一道游历,也不敢打包票。
柳福儿微微点头。
在外多年,所闻所见肯定比在家闭门造车的更能变通。
岭南一地的风俗与这边大相迥异。
即便梁家军和柳家军可以震慑,但那毕竟只是一时。
待到大军撤走,治理一事还是就要靠他们自己。
所以那里办差的定要机变且不死板才行。
“那就去试试,”柳福儿拍板,“让他担个书吏,以后看情况再说。”
这话就很有灵活和深意。
书吏一呆,片刻回过神 ,连连拱手。
“多谢城主,小人这就回去让他准备,这就启程。”
“不急,那里离离这儿远得很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