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父母亲族如今仍在那里定居。
柳福儿怎能无视?
她急忙叫来书吏,命其将账册取来。
细细浏览一番,她郁郁叹了口气。
到底还是家底太薄了。
即便经过这些年的休养生息,她的手里也还是没有多少拿得出手的东西。
她挑出其中两处,交代书吏立刻把里面的粮食调出来,准备北上。
书吏听到吩咐,讶了下。
柳福儿已起身往外行去。
书吏忙垂下眼,碎步退去外面,叫了同僚办差。
柳福儿一路来到校场。
葛大正跟守城的一干兵士操练着。
柳福儿远远立着,看了片刻,转身走了。
柳家军人数有限,除开分去南边和淮水的兵士之外。
剩下的,要么是早前交战患有旧伤的,要么是年长体衰,不好长途跋涉的。
这些人要是北上,不过是枉送性命。
回去府里,她皱着眉头,绞尽脑汁。
不知不觉,太阳已经爬高。
赤槿端着才刚蒸好的甜糕和热浆从厨下出来,远远看到梁康几个阔步行来。
初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