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
汪三郎给自己倒了杯,喝了小半杯,道:“你这次来是为了幽州吧?”
柳福儿点头,道:“我那边兵力有限,只能顾顾两头,北边我已无能为力。”
她看汪三郎。
意思 十分明显。
汪三郎摸摸鼻子,“你不行,不是还有梁家?”
“梁家怕是有心无力了,”柳福儿道:“这些年,梁家军里一小半人都解甲归故里,余下的也有些年纪。”
“除开派去淮水的,已经没有什么人了。”
柳福儿道:“不然以梁帅的性子,一早就发兵了,怎会拖到这个时候还没动静。”
汪三郎抿嘴,道:“我也不瞒你,我确实有兵,但我不能给你。”
柳福儿微微蹙眉。
汪三郎道:“突厥这些日子很不安分,我估计不出三个月,他们便会有所行动。”
“你确定?”
柳福儿微微侧头。
“八九不离十,”汪三郎道:“去年春夏气候还好,可是入秋之后,霜降得太早,冬天更是冷得离谱。”
“咱们这边吃得都已粮食为主,影响不大,但突厥和契丹就不行了。”
“天冷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