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到你痛处了,就不知过了这场战事,你还有没有羊可赏。”
“你找死,”那首领跳起来,抽了腰刀,就冲过来。
“不可,”其他三人急急拦下他。
“不要中计。”
柳福儿握紧佩刀,压低了嗓子,“把他命留下。”
留在她身边护卫的兵士立时明了,不着痕迹的散开。
柳福儿挑衅的扬了扬佩刀。
“一个娘子罢了,等我杀了她,把她脑袋做成夜壶。”
那首领狠狠错了下牙,拨开拦着的手,冲了过来。
“那你可能要憋出病来了,”柳福儿微微挑眉,不带半点火气。
头领气得瞪眼,挥着佩刀,直抄柳福儿脖颈。
柳福儿急急往后退,腰肢后仰。
冰冷的刀锋似有若无的肌肤,瞬时起了一层鸡皮。
待到刀锋划过,柳福儿往后挪了半步,满眼惊惧。
头领得意抖着眉毛,再次欺身上前。
柳福儿急忙横起佩刀,挡住他的竖劈,再次往后退步缓冲。
一连两次,都占了上风,头领轻蔑的撇嘴。
不过尔尔,竟然也敢放出那等大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