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那这里和河东也就危险了。
“不用急,”柳福儿在案几旁踱了会儿步,道:“若代州真个叛了,那契丹就没必要在这边损兵折将的折腾。”
她看哨探。
“耶律齐应该是故意这样,想让我们以为代州叛了,进而给他们创造机会。”
“这小崽子,不傻呀,”哨探错牙。
柳福儿默了默。
“盯紧他,若觉得不对,就不必留了。”
说完这话,柳福儿心情有些发沉。
早前,她以为这孩子是有点傻。
他的身份决定了他必定不是普通人。
但他天生有不具备操控这些的能力。
所以对他有些怜悯。
但现在看来,这孩子真是精似鬼。
这样一个人,还是那样的身份,若让他回去,不吝于放虎归山。
哨探领命,疾步出去。
柳福儿重又伏在地图跟前,手指再次点了点代州。
北地疆土辽阔,怎么耶律齐哪儿都不提,偏偏说这儿呢?
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同?
又几天,柳福儿来到府衙。
还没进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