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福儿应了声,起身。
哨探赶忙上前,将门来开。
管家躬身,退后半步。
柳福儿迈步出门。
才走两步,便看到更远些的角门,有人疾步上了搭上阜头的搭板。
管家见到来人,忙道:“是五郎君,他来迎城主了。”
柳福儿挑眉,看向来人。
段五一身黑色重甲,许是不是战时,他没有带头盔,只把长发简单的高束扎髻,露出他迥异与唐朝男子的脸庞。
“柳城主,”段五微微仰头,抬臂拱手。
许是时常操练的缘故,他的声音有些低哑,但威势十足。
“未经应允,便来叨扰,麻烦段都尉了,”柳福儿还了一礼。
“城主远道而来,能来此造访,是段某的荣幸,”段五笑容朗朗,看起来开朗又爽直。
柳福儿却知晓,真个如此性情的,却是练不出如此军队的,。
她弯着唇角,神 情柔和。
哨探瞄见,忽的福至心灵,上前半步。
段五转了脸,正好可以与他对视。
哨探忙拱手见礼,段五明了。
这人应该是负责柳福儿一应事务的,便颔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