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城里多走走听听。”
哨探赶忙点头。
早前他便已跟管家通了气,说是要帮柳福儿采买置办。
柳福儿转了下脖颈,站起身来。
哨探告退出门,交代不许人打扰,便去馆吏周围转悠。
第二天,等到柳福儿起身,馆吏便来问柳福儿安排。
柳福儿道:“你家大人说这里与别处不同,左右呆着也是无趣,不如出去转转,看看风土民情也是好的。”
馆吏一早得了管家叮咛,早早叫了自家女儿过来。
听得柳福儿如此说,他忙荐自家女儿作陪。
柳福儿很无所谓。
她一早便晓得,不论段五郎还是管家都不可能由得她一人在这城里乱走。
馆吏叫来女儿,一番交代,才带到柳福儿跟前。
馆吏女儿屈膝见礼。
柳福儿笑着端量片刻,便示意馆吏自便。
两人随即出了馆驿。
走在街市上,她笑着问:“你怎么称呼?”
“我行三,大娘子叫我三娘就好。”
燕三娘笑眯着眼,有些雀斑的小脸放着兴奋的光,两只脚尖一点一点,像是难忍雀跃又勉强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