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犯她了?”
馆吏追问。
“没有,”燕三娘摇头,“我们都没下车,她就看了眼,就回来了。”
馆吏松了口气,“行了,没你事了,赶紧回去。”
燕三娘哦了声,问:“那我那些东西,你别忘了带回来。”
馆吏摆了摆手,赶紧去寻管家。
将情况说明。
管家也是再三追问,确认果然没有人冒失,才进了院子。
柳福儿正背着手,立在院子唯一的那颗树下。
见他过来,便道:“你可知齐云观?”
管家点头。
“这观才兴起一年功夫,听说还挺灵验,香火也挺旺。”
“那你可知道那道观为何香火旺盛?”
管家摇头。
他平日忙着服侍大人,照料一家子,哪里有空闲关心百里之外一个不起眼的道观。
柳福儿抿了抿嘴,道:“那观里最厉害的便是求子。”
“我适才看了,那观里解释道士,并非女冠。”
“那代表什么?”
管家不大明白。
莫不是男冠比女冠道法高深,所以才灵验。
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