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便从兵士轮值的休息所出来。
等到搭板搭好,他阔步上船。
先是寻了舵手,交代一番,才往上行。
柳福儿正从舱室出来,等他来到近前才转回舱室。
谢大拱手与她见礼。
“这这儿不必讲究这个,”柳福儿摆手,指了边上的椅子。
等他坐定,便道:“二郎到底怎么回事?”
谢大面色微沉,道:“彝族长说是虫疫。”
“不过,大军里染上的只他一个,彝族长不一直主张大确定是有人刻意为之,还是他运气不好,刚好赶上。”
“刻意为之?”
柳福儿蹙着眉发问。
谢大点头,道:“这是彝族长提出来的。他祖上有本手札,上面记载了这种情况,不过在我看来,这事更像是杜撰的传说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柳福儿侧眸。
一副想要追根究底模样。
“据说,有个头领家的娘子看中一外来的郎君,郎君也喜欢上了这位娘子,但头领却不喜欢,还给她定了亲事。”
“娘子不想离开郎君,便趁夜跟着郎君逃了。”
“但她又害怕因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