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闻言他更是坚信自己早前观点。
柳福儿思 忖半日,又问了彝族长关于传闻中的虫咒一事,才与谢大道:“我打算南下一趟,把你那易容厉害的家伙借我一用。”
“你要做什么?”
谢大一惊。
“过去看看,”柳福儿道:“若这事是人为,刘家定然脱不开干系,我过去探一探,确实了,心里才能定下来。”
“若不是呢?”
谢大追问。
“不是,就在那儿动些手脚,两面夹击,正好可以把刘家拿下,咱们的压力也会少些。”
“至于二郎,”她看向垂着低低帐幔的里面,“只能听天由命了。”
“你不能去,”谢大扯住她衣袖,道:“刘家在南地盘踞近百年,势力之庞大,你想都想不到。”
“且你不通南地语言,一开口便会被识破。”
柳福儿挑眉。
定睛看了他半晌,忽的道:“我似乎从没问过你家在何地吧?”
谢大猛地闭上嘴,只手指依然捏着她袖管不放。
这等孩子气的行为,可实在不大符合从来都是淡定从容的谢大性子。
柳福儿微微点头,“看来,你是南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