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。”
“我没带信鸽儿,”谢大回得利落。
柳福儿瞪大眼。
这些年,她已经习惯了有事就以信鸽儿联系。
现在,没了信鸽儿,她就等于断了与外界联系的途径;
若真探出什么,该怎么通知外面。
柳福儿很是苦恼。
“所有打听完事,我们只能尽快回来,只会大家。”
谢大如此道。
所以,他这就是为了防她是吧?
柳福儿瞪着眼,却也拿他无法。
谢大微微的笑。
就喜欢她气得半死,却拿他没法的样子。
柳福儿翻了个白眼。
都多大了,竟然还弄这套。
他怕是忘了从这儿过去刘家治所还要经过昭州。
她从哪儿顺几个信鸽儿就是了。
她转过头。
随着船行,周围光线越发的亮了。
谢大微微撩开蓬帘,看到柳福儿不以为然的表情,想了片刻便知道她的打算。
他挑了下眉,跟着看向外面。
老者蹲在船尾,一忙便是大半天。
待到夕阳西斜,他托着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