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桌几,进蓬里。
谢大将船荡进边上的水草荡里,跟着钻进来。
便是这时,那汉子依然昏迷着。
柳福儿给谢大舀了碗面汤,道:“你到底怎么他了,怎滴这么久还没醒?”
“我就在背后敲了他一下,力道我是斟酌过的,”对这个汉子如此,谢大也很迷糊。
柳福儿点了点头。
对谢大的分寸,她还是放心的。
谢大快速又不失优雅的将面汤喝完。
搁了碗,他看柳福儿。
见她也吃了大半,便等她吃完,才道:“先把人送回去,由他们解决仇五郎和那娘子。”
“好,”这是最稳妥的法子。
谢大提了提被褥。
汉子随着他动作晃动了下,依然没有醒。
“得尽快赶过去,不然晚了,仇五郎没准察觉不对。”
他起身去船头撑船。
柳福儿收拾了桌几,将堆起的枕头拿开,以免不慎把这人闷死。
谢大不分昼夜的赶了几天路,总算在胳膊彻底报废之前,赶到自家地盘。
进了卡口,他让兵士过来接手撑船。
直到进了府衙边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