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有味道。”
他翘起一边嘴角,斜斜的笑。
“真是勾人得紧。”
“可不,”同伴斜着他,“把你的魂都勾走了。“
汉子呵呵笑,拍了拍同伴,重又回到门边。
屋里,丫鬟正给刘氏擦身。
汉子说话并没有顾忌。
在屋里便可以听得真真切切。
刘氏这会儿已经烧得糊涂。
丫鬟低着头,用力擦着。
直到把整瓮酒用光,丫鬟抹了把脸。
把上面泪痕擦干,发誓一般的道:“夫人放心,此件事了,我便自我了断,绝不污了咱家名头。”
刘氏闭着眼,还在昏睡。
丫鬟将酒瓮等物搁好,仔细给柳氏净了手脸。
将合得很是严谨的衣襟微微松了些。
待到日头高起,她再次来到门边。
“好汉,夫人还烧着,不知好汉可否帮我禀明那位大人,请他想些法子?”
汉子拧眉。
一旁同伴挑眉。
瞧瞧,这就顺杆往上爬了。
“这个不成,”汉子粗声粗气的道:“我家大人忙着呢,且让你家夫人忍忍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