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。
谢大赶忙给他斟满。
两人再次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来。
待到酒瓮喝得见底,两人都有些迷糊。
船主再次想起那条罕见的赤暉,借着酒意,问起他妻室病情如何。
谢大心里微动。
刚才,他很清晰的说明自己来的理由。
他不相信船主这么快就忘了。
他斟酌了下,道:“她这病根是胎里带的,与性命无损,不过郎中叮嘱过,需得仔细调养着,寿元才能长久。”
谢大说得尽量轻描淡写。
即便是假扮,他也不远说太过分的话。
但船主是怀了别样心思 的。
听着这话,他第一个反应就是,这娘子就是瞧着病秧,其实且活呢。
他那女儿被他娇养着养大,便是这人再能干,再本事,他也绝不会把女儿送去做妾。
船主当下死了心。
谢大转眸,见船主垂下头,心里多少有些明了。
但他本也志不在此,便旁敲侧击的问船主因何不能出海。
船主心头郁郁,长叹了声,难得的跟他倒起苦水。
“实不相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