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加了点盐巴的,寒酸到极点的鱼汤。
谢大笑着立在边上,等他喝完,道:“郎君可要再来碗?”
“不了,”冯郎君拧着眉头,一脸嫌弃的放下碗。
谢大也不恼。
真要嫌弃就不会喝得连渣都不剩了。
他笑着与冯郎君说起长在水边的各式水草。
冯郎君一脸你好烦的模样,却始终没打断他关于怎样把水草与鱼一道,变成各式珍羞的废话。
狗蛋手法熟练的拐出窄仄的河道,远处隐约可见高大的城池。
“这就到了,”谢大适时的止了话头,笑道:“看我,一说这些就没完没了。”
冯郎君撇嘴,别开头。
心里琢磨,等回去,一定让家里厨子挨个的试个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