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白姨彻底的失望。不过,她对婷玉的医术心服口服,薰过的腿关节包扎着药膏,自己走路不敢用力显得不大稳当。
效果如何仍需进一步验证,例如下雨天,如今走路时腿部没了往日的麻痒针刺感,舒服多了。
“你们暂时别去打扰她们,有事要么打电话,要么让我帮忙通传,千万别擅闯知道吗?”白姨临走前叮嘱邻居们,苏苏衣冠不整这种话不能在男人们面前直说,一来不雅,二来怕惹人犯罪。
要知道,这里个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。
“做针灸的时候不能受惊扰,否则出了问题唯你们是问。”她恐吓老外们说。
“诶?不会吧?我做过针灸,”安德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眨呀眨的,充满怀疑之色,“身边一直有人跟我说话。”担心被一针扎成残废,特意叫朋友去盯着医生。
白姨瞥他一眼,“传到国外的东西能跟土传秘方相比?得了,我走了。”懒得跟他解释,小心翼翼地出了店门。
安德:“……我好像又被鄙视了。”
众人噗哧,什么叫好像?分明就是……
再说何小飞,她回到周家马上开了一辆小绵羊电动车直接去了梅lin村。
“姑,玲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