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粗鲁地将人背着跑加重伤势。
只是,唉,一言难尽,气就气吧。反正白姨对她印象并不好,说再多也没用。
有婷玉在,她不会有事的。
而院里的凉亭里,村里几个妇人坐在白姨身边不停安慰。知道苏宅不轻易让外男进屋,村里的男人们不好过去凑热闹,全部在邻居的庭院坐等最新消息。
婷玉有条不紊地帮白姨熏艾与针炙,脚踝只是扭伤无大碍,刚才在门口就处理了。
苏杏说明原因后,她没吭过声,只在朱婶和其他婶子们好奇问话时才回一句。众人渐渐察觉她的异样不敢再出声,而白姨心情复杂要靠说话分散情绪,一直在喋喋不休。
待给白姨做完针灸,敷好药之后,婷玉方语气冰冷地说:“白姨,够了。”
白姨见她神色不愉,立时悻悻地闭了嘴。
“你可曾记得我叮嘱过的话?”
“什、什么话?”一时紧张,忘了。
“让你在家多休养,你平时干什么了?”婷玉的表情波澜不兴,既不严厉也不喝斥,只是尊称没了,“你最好实话实说,这腿如果再出问题,一年之内保证你连屋都出不了。”
不听医嘱的病人最讨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