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秦煌提醒她,“有些意外,往往在你最不在意的时候发生,你们平时要小心,别贪玩。”
今天在山里看见亭飞砍柴的力度,牛叉,一刀下去枯干的树杆应声断成两截。那种身手,一般流.氓近不了她的身,可大自然的灾害不是人力能够应付的。
“知道这里危险,你还敢让白姨一个人住在这里?”苏杏坐回电脑前忙碌,抽空瞅他一眼道。
“我不敢,她硬要住我也没办法。”一言难尽,秦煌脸上的笑容渐敛,“对了,听说我妈前阵子给你难堪了?我替她向你道歉。老人家自尊心强,知道错也不肯低头,对不起。”
“没关系,我没放心上,”苏杏坦然道,她不在乎别人对自己是好感恶感,“你这次回来是长住还是休假?”
“休假,过几天就要走了。”秦煌一口喝完水,站起来,高大的身躯有着雄浑威武的力度感,“走之前得把我家柴房填满,你们还要不要?我多砍一些。”
不差那么点功夫,关键是这两个姑娘好像不烧柴。
果然,“不用不用,我们用电,你去忙吧。”苏杏起来送客。
两人来到院门口,秦煌忽然回头,语气十分真诚,“哪天觉得我妈状态不太好,不管是不是都麻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