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疑问?”
“亭飞不一定去。”
“必须去!一定得去,人人有份。”永不落空。
哼,苏杏皮笑肉不笑,“她只是一个寄住此处的客人,我才是这里的主人。”
“哎你……”
此时此刻,安德终于明白外边那些人为毛总想骂她,他现在也想骂。
苏杏并不在乎他想什么,这人突然之间变得这么殷勤,打的什么主意藏着什么心思,她明白。只可惜,遇上婷玉,这场缘分注定是一场泡影一场空,无疾而终。
唉,她靠在石桌边悄声道:“安德,我们知道你的心思。她是个保守的女人,有些话不便亲口对你说。所以让我转告你,你俩没戏,趁早打消这个念头。”
“为什么?我哪里做得不好?”既然大家是明白人,安德索性开门见山不躲躲藏藏。
“你做什么都是白搭,”苏杏十分直白,“她个性传统,遵守祖制,身为异族的你注定和她无缘。”
由于安德是少君的好友,算是她的朋友,婷玉曾提过他的异常行为并且表明心迹。
她说,她的人生目标有两个,一心练好医术,二要子嗣延续巫医族的香火。当年先祖为了生存才与外族通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