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医闹那么多,换成是秦哥你舍得让他冒这个险?”
站着说话不腰疼,因为倒霉的不是她亲人。
白姨被她堵得无话可说,神色不愉地看着苏杏不作声。
得罪一回与得罪无数回是一码事。
苏杏豁出去了,越说越来气,“他们仗着自己无知就能随口喷人父母,喷我肮脏,现在还要我主动原谅?国家领导人都不敢这么想,亏他们做得出来。白姨,我知道有人找你说情了,但很抱歉,我既然把律师请来了,该不该原谅由他决定。”
白姨气闷,“你就不怕逼出人命?”
苏杏怪异地看她一眼,“不怕得罪说一句,白姨,您也不怕亭飞出事呀!我干嘛要替侮辱我的人担心。”
“我怎么不担心了?我是信任她!”白姨被她气得一拍大腿,引起别人注意了。
“那你怎么保证周定康的人品?人品好的话敢让我交两年租金只住一年就逼我走?他全家有病就活该我倒霉?”什么世道?
“我问过他了,他根本没逼你,只是带个人去看看房子。”
“那是我家,他凭什么带陌生人去我家到处看?问过我了吗?得到我允许了吗?”
“那是他的房子!”白姨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