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你。”他笑着把水递给她,自己端酒坐回沙发上喝了一口。
苏杏:“……”
被动地接过水杯,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打转,心里七上八下的悬着特难受。他现在的态度让她不知如何是好,他刚才,也就是昨天最后一句告白让她巨伤感。
过了零晨十二点,今明交接完毕,之前的一切皆是昨天。
告别昨天,告别她,那么现在的他还是昨天的他吗?
“昏睡两天两夜醒来之后,我眼前的一切全变了……”他继续说着,平静得活像在说别人的事。
变的是心理,他仿佛从局中人跳出局外。
之前喜欢的人和物对他不再具备吸引力,成为可有可无的存在。
对父母的孺幕之情,对会功夫的昌叔的痴迷与崇敬,同窗之谊,有好感的女孩……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。举个例子,生日时有人送他一只兔子,他当时很喜欢。
过了一个晚上,那兔子要么被放生要么被送人,反正他不要。
这毛病无人察觉,包括他自己。时日一长,周围的人以为他伤心过度导致他有意疏远亲友。柏女士听从旁人的建议给他请过心理医生,可惜无结果,他依旧我行我素。
渐渐